“拼命三郎”一生未“农”

【实景收录】

4月28日，庆祝2015年“五一”国际劳动节暨表彰全国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大会，在人民大会堂隆重举行。此次表彰大会，是时隔36年后再次以中共中央和国务院名义召开的。习近平总书记在会上发表重要讲话，李克强总理主持大会，政治局7位常委全部出席，体现了党和国家对劳模的高度重视。

吴伟雄作为全国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的代表,登上主席台，接受习近平总书记等党和国家领导人颁发荣誉证书。“党中央、国务院给我的这份荣誉，属于海南省委省政府、海南人民、海南农信人，对我而言，这份荣誉饱含着一份必须承担的责任与使命。”在现场，吴伟雄接过这份沉甸甸的荣誉接受采访时如是说。

4月29日，海南召开全国劳模座谈会，海南省委书记罗保铭出席座谈会，与海南劳模代表亲切座谈，为他们点赞。罗保铭在会上强调，要大力弘扬劳模精神，充分发挥劳模的榜样力量，不断推动国际旅游岛建设取得新进步、迈上新台阶。罗保铭对吴伟雄的点赞是“3次获得全国劳模称号，是个拼命三郎”。面对荣誉和领导的赞誉，吴伟雄当场表态说：“在当前经济下行压力下，要把荣誉和赞誉化为动力，将带领海南农信社在以下三方面作出贡献：一是继续做好农民小额贷款业务，为省委提出的今年实现农民收入两位数增长作贡献；二是为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提供有力的金融支持，实现涉农和中小微企业贷款‘两个不低于’目标；三是今年争取利润达15个亿，税收过10亿元，实现30%以上的增长。”

铿锵有力的表态，是他一如既往的果敢和坚毅。两年前的4月28日，吴伟雄还与全国著名劳模袁隆平、包起帆等66位全国劳模代表一道赴京与习近平总书记共度“五一”劳动节，共话中国梦。

【劳模心声】

没想到快退休了，又第3次被评为全国劳模，而且3次都与“农”有关，这让我感慨万千、倍感荣幸。

1989年，第一次当选全国劳模，那年我33岁，在湖北龙感湖农场养鸭，主持研发出十几项科研成果，创建了“全国畜禽养殖最佳企业”，把一个默默无闻的农场办成了全国最大的肉鸭出口基地，肉鸭出口香港占全国的1/4、占湖北的3/4。

5年后的1995年，再度被评为全国劳模。那时我在海口罗牛山养猪，带领科技人员，攻克了热带畜牧业的一个个难题，建立了海口“菜篮子”基地，并将其打造成全国第一家菜篮子工程上市公司，不仅颠覆了“百万生猪下海南”的传统，而且让“百万生猪出海南”这个奇迹成为了现实，还提供了2万多个就业岗位，带动12万农户致富。

2007年，省委一纸调令，把我从海口市副市长调任海南省农村信用社联合社党委书记、理事长。此时的农信社是全国农信系统质量最差、风险最高、最后一家改革的金融机构，历年亏损挂账高达54.6亿元，不良贷款为46.8亿元，每天亏损100多万元，不良贷款率高达88.3%，处于技术破产状态。

在海南省委省政府坚强领导和全体农信人的共同努力下，通过近8年的不懈努力，如今的农信社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资产总额由129.63亿元增加到1339.65亿元，增加了9.3倍；不良贷款率由88.3%降到4.92%，下降83.38个百分点；由2007年亏损12.48亿元到2014年净利润11.4亿元；各项税收由700万元增加到2014年8.6亿元，增加了122倍，是海南地方税收贡献最大的金融机构。尤其是2014年经济下行和遭遇超强台风的情况下，仍实现了利润30%、税收40%以上增长。资本充足率提高、不良率下降等重要指标进步度连续4年处于全国农信系统前列，短短8年实现了农信社的“凤凰涅槃”。

时隔20年的今天，在接近退休年龄的时候，第3次被评为全国劳模，我倍感弥足珍贵，这是海南省委省政府和各级工会对我的关心关爱，农信社短短8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快速发展成为海南屈指可数的千亿级企业，我充其量就是一个执行者，一个对党和政府改革政策坚定而忠实的执行者。海南农信社的成就，是省委省政府坚强领导、海南人民大力支持和海南农信人实干拼搏的结果，特别是保铭书记对农村金融重要性的远见卓识和强力支持。为解决农民贷款难和促进地方经济发展，打造海南“农民的银行、政府的银行”，整个改革发展都在他的亲自指导、谋划和严格把控下向前推进的，如决定农信社生死存亡和发展壮大的“清欠风暴”的发起、5000亩土地的注入、“一小通”小额信贷的创新等等，每步改革的成功，都倾注了保铭书记高超的智慧和大量的心血。所以，每每想起自己的荣誉，真的不敢贪功独揽，更不会居功自傲，我将倍加珍惜党和政府给我的这个荣誉和平台，一如既往地发挥劳模精神，响应习近平总书记在今年“五一”接见劳模时发出的号召：“把个人梦与中国梦紧密联系在一起，把实现党和国家确立的发展目标变成自己的自觉行动。”

【记者感言】

劳动模范一直是备受全社会尊重的楷模，是社会各界敬仰的对象。一个个闪闪发光的名字，深深地镌刻在了共和国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征程的丰碑上。在劳模的身上展示的共同特质——爱岗敬业、争创一流、艰苦奋斗、勇于创新、淡泊名利、默默无闻、甘于奉献。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要始终弘扬劳模精神、劳动精神，为中国经济社会发展汇聚强大正能量。”在民族复兴的征程中，要实现伟大目标，必须始终弘扬劳模精神、劳动精神，用劳模的先进事迹感召社会，用劳模的卓越贡献鼓舞士气，用劳模的优秀品质引领风尚，为中国经济社会发展汇聚强大的正能量。

劳动模范永远是时代的领跑者和奉献者。三度获得全国劳动模范称号的吴伟雄，就是凭着他的“三农”情怀，以劳模的实干精神，按照保铭书记提出“农民组织化是基础，农村金融是核心，农业科技是手段，农业市场是龙头，农业保险是保障”五位一体的要求，在“给穷人贷款，助穷人发展”和“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理念支持下，结合农信社实际，以促进农民增收为工作重点，扎扎实实以农民小额信贷作为农信社改革的突破口，进而全面推进海南农村金融综合改革。

“拉钩约定”，曙光初现

【实景收录】

2007年4月21日，时任省长罗保铭会见了出席博鳌亚洲论坛的“穷人银行家”、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开创为穷人发放“小额贷款”先河的尤努斯先生。

会见，罗保铭邀请尤努斯到海南来传经送宝，与他“拉钩约定”，在海南推广小额信贷。罗保铭指着吴伟雄说这个人要做我们海南的“尤努斯”。从此拉开了农民小额信贷和海南农村信用社改革的序幕。

2007年7月，受时任省长罗保铭的委托，吴伟雄随省政府代表团前往孟加拉实地考察小额信贷。2007年12月，在海口召开的首届中国国际小额信贷论坛上，吴伟雄振臂疾呼，农民最讲诚信，不管是富贵还是贫穷，要让人人享有平等融资权，对农民不仅要锦上添花，更要雪中送炭。2008年1月，孟加拉格莱珉银行的专家们与农信社小额信贷员正式进驻琼中，在琼中县的营根镇两个自然村进行小额信贷试点。2010年1月，海南农信社小额信贷实现了全省所有乡镇全覆盖，符合海南省情的琼中模式推广到全省。

【劳模心声】

农信社的最大成绩，我个人认为是令政府满意、农民欢迎的小额信贷工作。8年来，在保铭书记的亲自倡议下，我们学习尤努斯为穷人服务的精神，借鉴格莱珉化腐朽为神奇的方法，积极创新，探索出小额信贷“一小通”模式，实行“九专”，即成立专项机构、组建专业队伍、创立专门文化、制定专项流程、创新专列产品、实行专项贴息、开发专门系统、聘请专家团队、设立专项基金，和实行“五交”，即把贷款审批权交给农民，把贷款利率“定价权”交给农民，把工资“发放权”交给信贷员，把贷款风险“防控权”交给电脑，把贷款“管理权”交给市场，大力推广小额信贷，促进了农业增效、农民增收、农村发展。8年来，累放小额贷款191.48亿元，惠及68.84万农户，占全省农户的58.26%。

来农信社任职之初，当时的保铭省长就和我谈话，“海南自然条件很好，但是农民收入水平却不及全国的平均水平，我不在乎你农信社能够赚多少，而在乎你能帮农民增收多少。”保铭省长的话让我格外感动，一个省长那么忙，却时时刻刻惦记着农民兄弟，作为一个农民出身一直在“三农”战线工作的“泥腿子银行家”，更有责任和义务为农业奉献自己的力量。

当时，农信社病入膏肓，自身难保，而且小额信贷贷款客户多，单笔金额小，经营费率高，缺少抵押物，还款风险大，是世界性难题，连一些业内专家都说“放小额贷款就是自己找死”。开始，做好小额信贷，我心里确实没底。当时的罗省长作为农信社改革的总设计师和策划师，提出了在海南开展小额信贷支农工作的整体思路。

近8年来，农信社按照保铭书记的整体思路，探索了一条具有海南特色的农村金融发展之路。目前，海南农信社已专门打造了一支由600多名大学毕业生组成的小额信贷技术员队伍，在全省推广“一小通”信贷支农模式，常年走村串户为农民提供小额贷款服务。据统计，海南农民人均收入由2006年的3256元增加到现在的9913元，收入增幅连续多年走在全国前列，农信社小额信贷功不可没。

海南农信社虽然是全国最后一个改革的农信社，但不仅成功探索出了解决农民贷款难的“一小通”信贷支农模式，其他方面综合改革进步度各项指标也连续多年全国排名第一。为此，多次深入海南调研的中农办主任陈锡文高度评价说，海南农信打破了农民贷款难的铁桶，实现了农村金融的突围式发展，是我国农村金融改革成功的一面旗帜。时任银监会主席刘明康也欣喜赞叹，在海南看到了中国农村金融改革地平线上的曙光。

2011年4月21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王岐山批示：“银监会着人对海南省农信社经验进行认真的归纳总结，在全国农信社进行推广。”

2011年5月13日，罗保铭省长批示：“省农信社要再接再厉，总结经验，弥补差距，巩固成果，创新壮大，进一步扩大小额信贷规模，创新服务模式，加强风险防控，提高普惠，切实把服务农民的事办好，让更多的海南农民受益。”

因为小额信贷风险高，许多商业银行都不愿意参与此事。农信社将它做成后，形成了鲢鱼效应，越来越多的商业银行开始为农户和小微企业提供贷款服务了，也为海南老百姓真正插上了增收的翅膀。

【记者感言】

既要把海南建设成为中外游客的度假天堂，又要建设海南百姓的幸福家园。这是罗保铭书记多年来一直强调建设国际旅游岛的两个重要目标。也就是海南要建设国际旅游岛，实现科学发展绿色崛起，没有广大农村的发展和农民的幸福，就无从谈起。

吴伟雄读懂了罗保铭对海南农民的感情和牵挂，也读懂了罗保铭关于农村金融改革发展的理念核心，就是要积极探索用小额贷款解决农民、小微企业融资难、融资贵的问题。这是农信社的机遇。

政府支持 华丽转身

【实景收录】

如果说“拉钩约定”是时任省长罗保铭让原本一潭死水的农信社发展引入了源头活水，那么接下来的一系列举措，则犹如疏浚河道，让死水变成“活水”，而且源源不断地涌流，由小溪变成河流，汇入长江，奔腾入海。

清欠风暴：2008年1月，在大量贷款已严重影响农信社生存和发展的关键时刻，时任省长罗保铭在一位中央记者写的内参稿件《到底谁欠了农信社的巨额贷款？党政公职人员赖债1.4亿元影响恶劣动用党政纪势在必行》上批示：“此件反映的情况值得重视，如属实，望各部门联手采取硬措施，清欠解决。”之后公检法联合作战，掀起全省清收农信社不良贷款“风暴”。清欠风暴让农信社收回了公职人员欠款1.4亿多元，通过法院诉讼等途径收回不良贷款24亿多元，恢复诉讼时效7.4亿元。

小贷贴息：2009年9月9日，省政府召开促进中部农民增收现场会，时任省长罗保铭出席会议并作重要讲话，针对调研中发现的财政资金贴息可实现支农的“公平性、有效性和可持续性”的特点，果断提出“农户小额贷款政府应当贴息”，在全国首开财政资金支持农民小额信贷促进增收的先河。

政府战略：2010年1月14日，时任省长罗保铭主持省政府常务会议，审议通过《海南省农民小额贷款贴息资金管理暂行办法》，正式把农民小额贴息上升为省政府战略。

省委意见：2014年1月9日，中共海南省委六届五次全会通过了《中共海南省委关于贯彻落实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海南全面深化改革的实施意见》，强调要“加强财税杠杆与金融政策的有效配合，进一步完善农民小额贷款贴息机制和财政贴息管理办法，推广农信社‘一小通’小额信贷支农新模式”。

【劳模心声】

党和政府的重视，省委和省政府的政策支持，让农信社起死回生。靠改革和对机遇的把握，让海南农信社实现了华丽转身。

农信社发展与壮大，是省委、省政府鼎力扶持的结果。每到发展的关键时候，无论是拉钩约定、清欠风暴、土地注入、农信十条，还是在关键时候的点题，都是省委、省政府尤其是保铭书记及时为农信社创造发展的良机。

2008年12月，在省政府的协调沟通下，中国人民银行向海南农信社发行了暂不计付利息的专项票据20.96亿元。2010年12月底，省政府向农信社划转注入5000亩土地，帮助农信社消化了20.91亿元的历史包袱。土地注入和票据兑付彻底扭转了农信社募股难的现状，企业和个人纷纷入股农信社，为农信社的法人改革、海口农商银行和三亚农商银行的成功组建奠定了坚实基础。

2013年的5月，保铭书记预判宏观经济形势，预感到紧缩将至，在百忙之中给我电话，要求我把农信社发展速度降下来，保持充足的流动性。说心里话，要求把速度降下来，我是不太情愿的，因为这么多年来，我已经习惯了高速发展，发展是我奋斗不息的动力源泉。但保铭书记的前瞻性指示，表明了他对大局的把握，对国内国际经济形势的了解。按照保铭书记的指示，我降低了贷款规模。果不其然，不到1个月，一场始料未及的所谓“钱慌”不仅让农信社保留充足的流动性，还向他行溢出资金190多亿元，多赚了1个多亿。

可以这样说，农信社发展能够有今天的生机与活力，很大程度上，是省委省政府不遗余力支持的结果，这种支持为农信社改革发展营造起了良好的外部环境，也让我本人有了改革的信心、勇气和力量。

【记者感言】

从“丑小鸭”到“白天鹅”，结果看似简单，过程却相当艰苦。农信社跨越式发展的8年，是改革的8年、积极进取的8年，也是农信社获得中央、国务院和省委、省政府大力扶持的8年。在记者看来，获得政策支持的海南农信社，在以吴伟雄为班长的海南农信社党委班子带领下，如虎添翼，以他独到而又敏锐的洞察力和识别力，牢牢抓住国家实施积极的财政政策和稳健的货币政策及海南建设国际旅游岛的机遇，坚持海南农信社服务“三农”市场定位，坚持稳健经营理念，坚持从严治社方针，坚持转换经营机制等，终于让农信社这条航船，拨云见日，走上稳健发展的航道。

改革创新 彰显活力

【实景收录】

2011年12月28日，海南省第一家农村商业银行——海口农村商业银行股份有限公司（简称“海口农商银行”）正式挂牌开业。海口农商银行是在海口城郊农村信用合作联社股份有限公司基础上改制组建的，是海南省农村信用社系统中资产质量最好、业务规模最大、盈利能力最强、公司治理结构最完善的联社，各项指标均达到现代商业银行标准，今年综合监管评级为二级，成为我国监管评级最高级的农商银行之一。

在中国银监会的大力支持下，2014年4月23日，全国中小企业股份转让系统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股转系统”，俗称“新三板”）正式发文，同意琼中黎族苗族自治县农村信用合作联社股份有限公司的挂牌申请，成为第一家在“新三板”挂牌的农信社，更是农村中小金融机构首次进入内地资本市场。

【劳模心声】

改革前的农信社为什么没有生机与活力，为什么风险重重，甚至到了技术破产的边缘。原因就在于200多个法人社各自为政，制度不严，管理混乱，效率不高，竞争不强，案件频发。来到农信社后，我重点抓管理、抓效率、抓公平、抓诚信、抓案防、抓科技、抓内控，一手抓改革发展一手抓文化建设，内增信心外树形象赢得市场竞争力。

8年来，我们按照银监会的要求，建立健全了省联社和各市县行社社员大会（股东会）、理事会（董事会）、监事会和管理层“三会一层”管理体制，实现了理事会、监事会、管理层相互分离，决策、执行、监督相互制衡的格局。

作为经营风险的机构，最怕的是缺乏制约，内控不严。从2007年起，海南省农信社就在《海南日报》、海南广播电视台等省内各大媒体上发布公告，向社会公开承诺，全面推行“零成本”贷款，杜绝“吃、拿、卡、要”。鼓励全社会监督，对贷款过程中的“吃、拿、卡、要”一经查实严肃查处，给予举报人1万元以上或“吃、拿、卡、要”金额10倍的奖励，被举报者给予重罚直至开除处分，违法者移送司法机关。此外，连续8年的海南省党风政风行风建设热线节目，我都会做客会客室，在热线电话中公开农信社对社会承诺，强调服务客户的“三不准则”、服务时限等内容，接受客户信贷方面的投诉和建议。改革8年多来，我主持或要求相关部门先后制定和完善了200多项行之有效的规章制度，这些规章制度让各市县行社有章可循，激励有效，约束有力，管理有序，发案率大大降低。

我坚决主张打破“大锅饭”，建立公平的绩效分配制度，做到岗位工资凭业绩，效益工资靠利润。在海南农信社，所有员工的工资都是可以计算出来的，拿多拿少，系统说了算，根据业绩，员工的工资实现“能高能低”。干部升迁，完全靠业绩和能力说话，做得好的，无论是自荐的，还是他荐的，都会是省联社党委重点考虑提拔使用的对象；反之，做得不好的，贷款收不回的，就有可能离职下岗或受纪律处分。绩效考核、公平竞争和关爱员工，激励了农信人的斗志，提升了农信社经营活力！

“兴农不能没科技。”我多年在农业行业打拼，深知这一道理，尤其是现代金融行业，对科技的依赖程度更高。改革前，农信社是海南唯一没有发行银行卡和安装EPOS机等自助设备的金融机构。最近几年，海南农信社科技实施科技引领战略，上线了以社保卡、健康卡、校园卡、惠工卡、农民工卡为代表的IC卡多应用平台，搭建了网上银行、手机银行、微信银行、视频银行为代表的互联网服务平台，完成了银保通、银商通、银企通等为代表的银企服务平台，财税库银联网，建立了以人行大小额支付、银联支付、手机近场支付、POS、EPOS为代表的支付平台，构建了以移动商务、ATM等为代表的电子渠道平台。依靠科技，农信人实现了许多全国第一：推出了名列全国农信系统第1位、全国银行第18位的手机银行APP；推出了全国第一张加载金融功能的2.4GRCC手机支付卡；推出了融合了互联网金融和线下业务创新的小额信贷产品一小通顺贷等。

海南农信社还按照省委省政府要求，大力推广“一小通”小额信贷支农模式，包括一整套先进的网络支持系统和严密的管理体系，并作为省重点科研项目通过了专家评审，获得了人民银行科技发展二等奖，省政府科技进步三等奖和成果转化二等奖。

【记者感言】

海南农信社，紧紧抓住党中央、国务院各项惠农政策，并以时不我待的精神，有力推动各项政策落地。针对过去机制僵化，活力缺乏等问题，进行了系列富有效率的改革创新，体现了效率与公平，提升了农信社经营活力，让农信社走出了困境。

毫无疑问，这种超前的发展战略与当前互联网金融发展趋势是高度吻合的，也与省委省政府提出的将现代金融业打造成海南支柱产业的要求是一致的。8年改革前，就将目光紧盯科技前沿，让农信社赶上了互联网金融的滚滚时代浪潮，甩掉了“土老帽”，与其他国有商业银行站在了同一起跑线，迈入了现代银行之列，吴伟雄的眼光不得不让人佩服。

勇于担当 回报社会

【实景收录】

2014年7月，超强台风“威马逊”带来强风暴雨，导致海南省多个市县灾情严重，这也牵动着农信社人的心。海南省农信社18日紧急调拨10亿元专项资金作为救灾贷款，帮助受灾农户开展救灾和灾后恢复生产。为第一时间了解海口、文昌等重灾区灾情，海南农信社小额信贷技术员赶赴现场回访农户和企业，开通“绿色通道”，为受灾农户、企业现场发放小额贷款，对没有不良信用记录的客户，当场发放无抵押的信用贷款，贷款在24小时内实现放款，农信社“雪中送炭”增强了他们的抗灾能力和信心。

2013年4月，一场始料未及的禽流感冲击琼岛，特别是文昌鸡养殖企业受到巨大的打击。在他们资金短缺，求助无门的时候，农信社大胆决策，在没有任何担保的前提下，发放了信用贷款1个多亿，是岛内第一家支持家禽业的金融企业。没有多久，家禽企业度过了危机。

2010年10月上旬，海南遭遇历史罕见的强降雨灾害，全省农信社先后发放了救灾支农贷款15亿元，有力支持了灾后重建。

【劳模心声】

农信社改革8年多来，作为农村金融的主力军，秉承“达则兼济天下”的道义，坚持用发展来回报社会。我们始终坚持以服务“三农”、服务县域经济为宗旨，致力于为广大农村提供广覆盖、多层次、全方位的金融服务。为打通金融服务最后一公里，实现广大农民“贷款不出镇、还款不出村”的普惠金融目标，大力推进银监会“三大工程”，2011年在全省没有一家银行愿意承担空白乡镇标准网点建设任务时，农信社毅然挑起了这个重任，前后投资2780万元在全省22个金融服务空白乡镇建设标准网点。目前农信社实现了营业网点乡镇、农场全覆盖和便民服务点行政村全覆盖，为农户提供24小时自助金融便民服务，普惠金融目标率先在全国实现。

多年来，农村信用社积极参与抗灾救灾、扶贫济困、慈善公益等社会责任活动。在汶川大地震、玉树地震、威马逊超强台风等灾情发生后，充分发扬“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精神，紧急部署抗灾救灾工作，以大爱无疆的胸怀，及时向灾区捐款捐物，为灾区重建优先提供金融支持和贴心服务。同时，我们也以服务民族地区重大节庆活动、海南重大文体赛事活动、海南农博会等活动作为履行社会责任、展示企业形象的重要窗口和契机，追求企业价值与社会价值的“双赢”。

【记者感言】

农信社作为地方政府的银行，海南农民的银行，当自己的发展迈入正轨后，支持“三农”、回报社会就成了农信人当仁不让选择。一生为农、敢于担当的吴伟雄在农业遭遇灾害时，在农民兄弟受难时，在农村需要支持时候，他总是第一个站出来，急农民兄弟之所急，想政府之所想。我们采访他，字字句句，饱含着他对“三农”的真情实感，饱含着他的社会使命和责任感。

尾音：“三步走”迈出农信社的康庄大道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梦，作为农信社的掌门人，吴伟雄为农信社的发展设计了三步走的目标，第一步是起死回生，第二步是健康发展，第三步是与国际接轨，这“三步走”如果按照他的设想成真了，也就是他和全体农信人梦圆之时。如今他们已经走完了第一步和第二步，正在向第三步迈进。他的设想是：通过农信社5000多人的不懈努力，在3~5年内，将全省农信社发展成总资产2000亿元，存款1500亿元，贷款1000亿元，年盈利超20亿元，资本充足、治理完善、内控严密的现代银行。同时，他也想让农信社不拘泥于本岛发展，大胆走出去，通过设立分行或办事处的方式，让农信社的“一小通”信贷支农的种子在各地发芽，为其他地方甚至是世界各国的穷苦老百姓作出他们的贡献。

面对这一样一位如此值得记者尊重的劳模，我们有理由、有信心相信，吴伟雄的农信梦会与海南梦、中国梦一道，在服务“三农”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越走越宽！海南作为欠发达地区，经济实力、科技水平与发达省份仍有有较大的距离，如何加快赶超的步伐？海南农信社华丽转身的经验值得借鉴和参考，吴伟雄的劳模作风和境界值得仿效和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