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话题】恶搞证件,真有那么可怕吗?
黄齐超
《工人日报》(2011年09月24日 03版)
近日,家住贵州省安顺市开发区的袁女士在整理儿子书包时大吃一惊,11岁孩子的书包里不仅有“职业陪聊证”、“富二代证”、“少年痴呆证”,还有“泡妞证”、“结婚证”、“色男证”!“这些低级趣味的东西竟在学生中间流行,实在是让做家长的担心!”(见9月22日《黔中早报》)
不可否认,一些恶搞证件低俗不堪,会给孩子的成长带来一定的副作用,教育部门正确引导,工商部门加大对商家的打击力度,理所应当。只是,一些家长对恶搞证件过分担心,进而将其视若洪水猛兽,谈“证”色变,可能把这事想得过于严重了。
网络的迅猛发展、学生的个性发展,这些一定程度上为恶搞证件的滋生和流行提供了土壤。孩子的盲从也为恶搞证件热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然而,孩子们很大程度上是出于好奇,并不意味着他们一定会受其诱惑或跟风效仿,因而大可不必把这种行为上升到“异化和扭曲孩子性格”的高度。况且,早在五六年前,这类恶搞证件就在各地出现,各地曾不同程度进行监管,但其毒副作用至今还是没有显现出来,这多少可以说明恶搞证件或许没那么可怕。
作为教育工作者,我曾一度担心校园里流行的“恐怖小故事”书籍影响孩子的身心健康。可如今,它们基本上绝迹于校园,孩子们对其已不再感兴趣了。恶搞证件会不会步“恐怖小故事”书籍的后尘,随孩子的兴趣转移而消失呢?也未可知。总之,该教育的教育,该取缔的取缔,该引导的引导,不必过分担心。重要的是,为孩子们提供光明的、有意思的文化娱乐生活,为孩子们的好奇心提供一个健康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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